许佑宁这才注意到，穆司爵手上有血迹，拉过他的手一看，手背上一道深深的划痕，应该是被玻璃窗划伤的，伤口正在往外渗血。

“周姨？”工作人员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
苏简安长长地松了口气，拨通陆薄言的电话。

上次，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，萧芸芸太害羞，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
“这就觉得我卑鄙了？”康瑞城开怀的笑了一声，“让你们听听那两个老女人的声音，猜猜我对她们做了什么。”

“唐奶奶，”沐沐用哭腔说，“我能不能帮你给周奶奶止血？”

发生在他身上的悲剧，就让它们在他身上终结。

许佑宁纠结的想：这么说，她是……第一个？

穆司爵并不否认，说：“见到了。”

萧芸芸很直接地说：“你明明就不讨厌穆老大，可是你非要数落他这不是口是心非是什么？”

“唐奶奶，唐奶奶！”沐沐稚嫩的声音里满是焦急，“你醒一醒，周奶奶发烧了！”

他只能承认，康瑞城生了一个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讨人喜欢的儿子。

“你们选择了什么？”苏简安意外了一下，接着问，“保守治疗，还是手术？”

这是苏简安的自信。

他不是要和许佑宁“一较高下”，而是要报复许佑宁刚才说他是多余的。

东子叔叔一旦回来，他肯定不会让护士姐姐打电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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